一帮文友聚会,事先我们便约法三章,不携带伴侣,不开机。只清谈,只闲聊。但伴侣这个问题还是聊到了。他们狡黠:“婼,谈谈你的他吧!”
一个个“嘿嘿”“嘻嘻”的样子,等着挖我的老底。可我竟真的沉默,倒不是生气,也不是不能答。而是走到今天,并未经营好任何一段感情。
微沾一口,红酒,其实不是我喜欢的。开始自白:“我会开始一段故事的叙述,你们都是写作的人,可以当素材来评定,不能作实际来考量,做得到,我就讲,你就听。”个个嗔怪我的狡黠,更饶有兴致起来。
“也许深刻的不是一个人,不是他,也不是他,只是一种感觉。不必讶异,也不必觉着是种滥情,实际上,在我的生命中,或者是感情的旅途上,想要的只有两个:一个是青春欢畅时候的爱恋,一个是执子之手的白首相约。这也许是一个个体,也许只是一种柏拉图式的精神依托。
萨特是幸福的,我这么认为。可许多人不满他的行为,谴责那是种变态,那毫无美好和高贵可言。人性的解放在文艺复兴时期已经兴起,可实际上到二十一世纪,仍在被不断地宣扬,被宣扬的,实则是没有完善的,换句话而言:炫耀的正是你所缺少的。这真是荒谬,但真是事实。
扯远了。我出了一本不是书的书,没有任何文学价值,也没有让出版社有大利可图,多数人不解,多数人迷茫,质疑着我跟出版社之间的关系,也质疑着我本人投机倒把的野心。我曾在一次讲座时公开自己的情绪,说那仅仅是一种对文字的总结,实际上,它只是我个人意志的产物。
到现今,我开始质疑自己纯真的初衷,也许我也为了名利一类的东西,只是用他为借口,给自己戴上了高贵的毡帽。
他,曾在很多年的光阴里都伴随我,这倒不是说我们能促膝而谈,而是仅仅爱惜和珍重,就如身处孤岛的两个人,那种对抗灾害和恐惧,对抗寂寞和无趣的情致。而我们只是相爱吗?我们相爱了吗?我们为什么不相爱,或者相爱到很后?这些个问题,我从未考虑过,当被问起时才发现我跟他之间,也许不是爱情。有次这么跟他说,他一下子懵了,觉得那是女人的口是心非,但那时的我相当清醒和理智。
习惯了一种气息,习惯了一个人,习惯了执着,也习惯了被人夸赞痴心,也许不是对这个人,也会对另外一个人。
我很好引起为豪的是,在一起和分开的时候都在肯定对方,那是种修养,也是种眼光。相比很多分手后的恋人,不断地中伤,乃至用死亡来宣告,这真是可怖。我记得你要坚强这句话,也记得你也要坚强这句话。不否认真心,那本身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,又或者,我从来都是个幻想美好的人,谁知道呢。
不要去追寻他是谁,也不要来问是否还恋着那个人,我说了,那是一种感觉,一份感情,换了别人,也愿在青春欢畅的时刻这般一场风花雪月。很可怕的不过于:开始难辨真心,开心质疑过往,开始狭隘和嫉妒,继而伤害自己和爱着自己的另外一些人。我觉得我有过这种阴暗,因为晚上睡不好,失眠成瘾,但就在昨晚,喝了不少红酒,开始跟自己说:为什么不好好睡觉?谁知道你深夜不眠?
很可笑的是,当你学会了逞强,再发现自己其实脆弱到不行,而这种不行又无法宣告和言语,于是辗转反侧,睁开了眼睛,听听四周静谧的空气,再闭上眼睛,换个姿势,抱抱被子,或者自己。然后不是真的安心睡着了,竟然是被困顿和劳累逼迫得不行了,生理进入休息的周期。到达天明。
以前总盼望夜幕降临,有星光明月,有很多安心的因素,现在却莫名的恐惧,因为担心怎么睡觉的问题,这真是荒唐,又分明是事实。”
我讲了很多莫名且不着边际的话,他们却听得相当入神,在这些眼神里,我明显看到有同病相怜的感触,这也许就是对文字喜爱的人的一种敏感度。实则,多半人都在对生存忙碌,多数的职业都是机械而且重复的,而赚钱的心情是越来越迫切的,尤其是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人,一个月的工资基本是剩余不下多少的,若是加上聚会,喜酒,入不敷出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。
沈老师曾说:他的职业是幸福的,因为写作。写作是创造,任由角色转换,情景置换,任何过渡可以遨游,任何美景可以饱览,可是,归来,才发现:自己还得为上涨的油价心烦,想着还是骑自己那个年代的老爷车吧。
哪怕只是一个微小到不行的希望,都能不断地浇灌,使其长大。悲伤也是如此,不断地单曲循环后,突然发现:天!我怎么这么忧郁了?
我想今晚过后,他们会问:找到第二个人了吗?
白首相约,我终究要拥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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