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身旁的事物中想起
我经常会在身旁的事物中想起什么,像一个失忆者,偶然触及一些物品上的旧梦,然后由表及里,搜出缝在事物表面之下的属于我的疼痛,用“搜出”,在行为上有些僵硬,应是直接意识到曾有过的一种隐秘的感觉。就像你在这个世间的存在一样,和万物在一起,诸世界的事物只是你存在的某个显示,让忘却被一些儿符号唤醒。
面前的每件事物都是一个特定的“我的”结果,掏出钥匙打开后,你才发现,这偌大的世界空荡荡的,如一个人满怀希望拆开信封,纸上的文字却不是自己的梦想句子,或仅是一封多年前远方寄来的一段独白,谁随手扔下的漂流瓶。略显诡异的结果中,有你经历的一段段时光的痕迹,那些感觉如此鲜活,藏于痛的密码里。
为什么是我想起,而不是这些身旁事物对我的展现呢?总是向我展出或我总感觉到原初的表达形态,不是困惑在所谓当下的我之为我的虚无中,“活于当下”并非很好选项,更非一个好的选项,因为它也没有逃出事物本质上虚无的命运。所以,活在当下一词对本质回避?我们活在过去、现在、未来紧紧联系在一起宽广处,就如我在身旁的事物想起的种种。
惊讶于觉者对身旁的事件、事物的敏感和对本质的领悟。而我在某个物品上意识到的痛觉消失的特别快,不能累积和停留,还好,有你和世界万物替我保存。每件旧物的纹理上,都有我轮回的忧伤,尔时,也会如水波一样泛起失忆者的痛点。也可以称为阳光、鱼鳞或环境对一个人往事的描述。
需要理由吗?失去的梦深埋在身旁的事物里,三界十方构建的坐标内,言语说出的失忆的症状和我相符吗?我不知道,隐隐感到一种本初的罪和无尽的悲伤。而推动罪和悲伤的力量促使我继续向前,直面罪和悲伤。无需一个理由来解释什么,也无法解释,感知我在“一个你与万物俱在的”世界就够了,它先于一切理由、解释而存在,虽然不时会触发我的疼痛,使我经常会在身旁的事物中想起什么,成为我与你于轮回的坐标系内对话的一种特殊的方式,不至一劫过后找不到我们一生在场的蛛丝马迹。
如:此时,我在窗前,破解着鸟鸣声包含的秘意,因为我听见的这个事件不会无由地指向失忆,如果你不在鸟鸣声中,那么这声音与我何干呢?不过是在提示这声音的存在,于我的失忆不是治疗而是徒添烦恼罢了。但既然你在鸟鸣声中,那这声音即唤醒我们并显示出我们在此春天的事实。听!那样脆,将“失忆”的外壳鸣碎,我们似乎更贴近身旁的熟悉,哪怕看上去有些旧,每一份鸟鸣都是一份生命的馈赠啊!
我总会在身旁的事物中想起,与我们关联的事物与我们一道演绎的事件,不像是记忆,故非“失忆”,它们将继续和我们演绎事件,那痕迹即是我们在演绎事件时的感觉。
注:2017.3.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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